“喔!这事就有趣了。”花子若摇着折扇,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那少爷还要小的再去查吗?”晨子问道。
“不用了,我想,这事苏姑娘能自己解决的。”
花子若笑笑,那丫头不会是受了欺负不还手的人。
的确,苏曼雨这会儿在屋里就琢磨着怎样对方友原严刑逼供,家法伺候。
这男人搞小三就罢了,大不了她苏曼雨让位就是。
还隐瞒身份,堂堂王爷,在这小山村里,是几个意思?
于是乎,苏曼雨的大床上就摆了一溜的“刑具”。
鸡毛掸子,烧火棍,菜刀,搓衣板,甚至还有把大剪刀。
只是直到半夜,方友原也没有像往常一样翻院墙进来。
苏曼雨起初还想着等方友原回来,怎么样拷问他,后来她实在架不住瞌睡来了,合衣倒在床上那堆“刑具”里。
方友原回来时已经是后半夜了,他随着韩忠去找肖道人。
地方是找到了,但那肖老道却不在,两人白跑一趟。
方友原担心苏曼雨,只让韩忠在那里等待,肖道人回来了再通知他。
这样一来一回的耽搁,方友原回到村子时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