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说,要是敢说这件事,凌易歆捏紧了拳头,那就不要怪她不客气了,当然,凌易歆向来不是一个客气的人,这一点大家都知道。
“你这人可真奇怪,难道在你的世界里就非黑即白吗?请你看一场画展,吃顿饭,就是要奸要盗了吗?”杰森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凌易歆,和贝潇潇的温和多情相比,这凌易歆是属于神经大条,粗枝大叶的,虽然如此,倒也可爱。
“拜托你,或许十几岁,二十出头的小姑娘会相信这个世界是完美的,可我是谁啊?我都快三十岁的人了,如果我还在你面前说这个世界很美好,你一定说我是神经病,虽然尽量规避灾难,但你在这里活得好,不代表世界都好。”
凌易歆叹了一口气,大学时期去了叙利亚等国,那时候差点就没命了,非洲也去过几次,了解过割礼之类的东西,刚开始只是恶心,想吐,到后来就只有沉思了,人太清明了不好,还是糊涂一点好,不然她都找不到活在这世上的理由。
看得透的人,总是活得很痛苦,这些年,凌易歆总会做一些慈善,可就算这世上所有的富人一起做慈善也拯救不了这个满目疮痍的世界,因为战争永远不会结束,有战争就如同一个无底洞,所以希望世界和平也就是遥不可及的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