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另一方面也是担心沈锐翰会以为这是男人给自己打的电话,男人都是一样的小心眼,包括沈锐翰。
这是贝潇潇最新得出的结论,以前总以为沈锐翰和别人不一样,直到现在才发现都一样,只是表现方式不一样。
“潇潇,你在哪儿?”谢蔓萍着急的问,贝潇潇从没见谢蔓萍如此着急过,心中担心童童出了事。
“我在车上呢!和妞妞爸爸在一起,刚从学校出来。”
“快,快到我这儿来,童童不见了。”谢蔓萍着急的说。
“好,你把位置发给我们,我们马上就过来,你先不要着急啊!我们很快就过去。”贝潇潇安慰说活,在这种时候,自己既不能抱怨,也不能询问太多问题。
许多人一接到这种电话的第一反应就是:“怎么这样啊?怎么回事啊?怎么丢的?去了哪些地方?”一系列的问题问完,时间去了不少,事情却没有办到,被埋怨的人也伤心欲绝,甚至有极端的还会选择自杀。
挂了电话,谢蔓萍便将地址定位发了过来。贝潇潇对沈锐翰说:“在红花沟。”
“这么远?”沈锐翰一边说一边打转方向盘,从这里开车过去,就算不堵车,并且以最快的速度开过去也要一两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