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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沈锐翰说,他实在无法忍受贝潇潇对余家的这种病态付出,这简直是被余家牵着鼻子走,似乎是余家想要怎样就怎样,贝潇潇完全是被控制住的,完全没有一点自由。
“我知道了。”贝潇潇说,只觉得自己的心很痛,那块表,那块表是自己这几年投资的回报啊!
从后视镜里看见贝潇潇脸色有些扭曲,沈锐翰还以为是贝潇潇不服气,正在内心挣扎,于是说:“你不愿意?”
“肉疼。”贝潇潇说。
“恩?”沈锐翰似乎没有听明白。
“我说牙疼,牙疼,我在长智齿。”贝潇潇说着又装作龇牙咧嘴的样子,沈锐翰虽然知道她是故意的,却懒得理她,就让她是牙疼好了,牙疼总比跟自己争辩好。
回到家,妞妞一下子就跑了过来,沈锐翰抱着妞妞对妞妞说:“妈妈淋雨了,要先洗澡,我们先去休息一会,等你妈妈洗澡。”
沈锐翰故意不让贝潇潇抱妞妞,贝潇潇的脸气得苍白,却又无可奈何,这一刻她明白了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楼上,妞妞的房间,妞妞对沈锐翰说:“爸爸,你也湿了,为什么不去换衣服?”
“你嫌弃爸爸?”沈锐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