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这些冰冷的字句组合起来是一个悲伤的故事,是贝潇潇家里的故事。贝潇潇伸手拿了钥匙,对沈锐翰说:“也许我该去拜访一下赵叔叔。”
“他在床上瘫痪了许多年,出事的时候还没结婚,这些年一直都是他的老母亲照顾他,也没有女人愿意嫁给他,因为嫁过去就等于自己找一个人养,他一直觉得愧对母亲,加上那场车祸将他烧得面目全非。”
沈锐翰顿了顿,贝潇潇拿着钥匙的手颤抖了一下,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沈锐翰会告诉她一件不好的事情,很不好。
“在我拿到钥匙后,他托我帮忙照顾他的老母亲,得知你还活着,他很高兴。”沈锐翰说,贝潇潇点了点头。
“多年旧疾发作,抢救无效,已经去世了,他老母亲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送去长岭养老院,那里的每个老人都有专人照料,有自己独立的寓所,寓所里面工具齐全,该有的都有,放心吧!不会出现虐老的状况。”沈锐翰补充说。
“没有办葬礼吗?”贝潇潇问,沈锐翰摇了摇头,贝潇潇不再多问,只是这世上唯一一个了解她家情况的人都已经去世了,自己该怎么寻找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