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就不能选择原谅呢?蔓萍在我心中跟您一样重要,您不要让我为难。”
冯培书铿锵有力的争辩着,冯母气得脸都白了。“冯培书,你是我儿子,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你竟然说那个贱人和我一样重要?我养了你二三十年,你的良心呢?被狐狸精吃了?”
“我真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您的嘴里说出来的,谢蔓萍不是那样的人,您要是再说这些话可都是说您自己了。”冯培书压着怒气,不便和母亲发火,知道如果自己不走,母亲是不会罢休的。
冯培书伸手推开母亲,便下了楼,离开了家,冯母追了出去,车已经开走了,冯母气得直跺脚,拿起电话想给冯父打电话,却想起自己的丈夫已经有了别的女人,恐怕现在正在别的女人的怀里。
这个电话一旦打过去,恐怕只会让人笑话,冯母转身走进屋里,坐在沙发上,空荡荡的屋里,只有她一个人,还有一条小小的贵宾犬窝在一旁,冯母竟委屈的哭了起来是。
沈锐翰刚把贝潇潇扶着躺下,手机便响了,他对贝潇潇说:“正想关机来着!”
“你去接吧!不用管我的。”贝潇潇温柔的说,自从发现余家每个人对自己都充满敌意后,她才知道沈锐翰对自己有多好,她现在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