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吃过午饭,两人似乎要借着消化饭食的时间多聊聊,因为她们面朝着窗外,所以并没有看到角落里的贝潇潇。
“毕竟是养女嘛!所以说再有能力也是白费,谁会将权利交给养女。”那人叹了一口气,贝潇潇心里不禁有些难过。却不是因为养父母不相信自己,而是为余家的遭遇感觉难过。
那两人说得起劲,贝潇潇不愿意让人看到自己,一屈身,像逃窜一样贴着墙走开了,其实那两人如果转头,无论她是站直,还是弯着腰,她们都是看得见的。
回到办公室,贝潇潇前思后想,终于用新买的手机给余母打了个电话,在他的脑海里,就两个号码是记得清清楚楚的,一个是余母的,一个便是自己的,她曾说自己是这世上最不自信的人,所以她只相信自己。
又因为余母对自己一向不错,她想母亲对于一个人来说是极其重要的,所以她是勉强能相信余母的。
余家,此时余母正在给余生喂药,吃了许多西药都不见效,便找了中医,开了许多中药,然而吃了好几天,还是没什么效果,余生总是静静的坐着或躺着,常常是一言不发一个静默着。
吴止蓉总觉得这是报应,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便独自坐在台灯下抽泣,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