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轮椅上咬牙切齿,虽然现在已经能走了,但在家里,他还是习惯坐在轮椅上,而不是专门购置的椅子。
“我觉得你们之间有一些误会。”谢曼萍坐在了沈锐翰的对面,沈锐翰呆呆的看着她。
“或许我对贝小姐不了解,但我知道她是个极其宽容和善良的人,我记得当时她去找我,在以为我怀了你的孩子的时候对我说她可以接受我也可以接受孩子,并答应让你照顾我,她说只求我隐忍着,不要声张。”谢曼萍继续说。
沈锐翰微微蹙眉,显然,谢曼萍的这番话并没有让他感动,反而让他更加生气;“她之所以这么隐忍是为了余家,不是因为她爱我,一个女人一旦爱一个男人,怎么会甘心和别人共享?”沈锐翰一语中的。
谢曼萍愣住了,看样子这件事对沈锐翰的打击真的挺大的,不过谁说一个女人爱着一个男人就不甘心和人共享。“你觉得我爱冯培书吗?”谢曼萍问,沈锐翰抬头直直的盯着谢曼萍。
谢曼萍当然爱冯培书,为了冯培书的名声,为了冯培书不被人侵扰,她选择独自隐忍,一忍就是四五年。“你那不是共享,你是逼不得已。”
“那贝潇潇呢?她就不是逼不得已吗?她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她觉得欠着养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