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还?”余母声音都在颤抖,为什么还要这样,十多年了,她一直活在内疚之中,为什么他们还要这样做。
“沈锐翰威胁到沈华和沈林的地位,整个沈家制药研究所都是他沈锐翰,这不是找死吗?”和前些日子见到沈华的唯唯诺诺和胆怯不同,余生此时说这话的时候发现自己竟觉得这是一件合理的而且必须去做的事。
余母的手都在颤抖,嘴里是喃喃道:“作孽,这是作孽啊!”
“最后一次,不然沈家是不会放过我们的,为了妍晓,为了潇潇,你必须要这样做。”余生拉着吴止容从兜里掏出一瓶安眠药塞到吴止容手上。
“止容,我们家就靠你了,潇潇最相信的是你。”余生说着拍了拍自己太太的手,吴止容瘫软坐在沙发上。
“作孽啊!你们就作孽吧!”吴止蓉捏着那瓶药,如果不是为了余妍晓,不是为了贝潇潇,她是宁死也不会做这件事的,做一个母亲,很多时候会为了自己的孩子做出情非得已的事情。
贝潇潇正在气头上,突然接到母亲打来的电话,一听到余母的声音,贝潇潇就哭了,也许是她觉得世上唯一对自己好的人就是养母了。
“妈,我想回家。”贝潇潇说完就哇哇大哭起来,有人说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