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奶奶是个好人，只是。”阿芬踌躇着，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意思，她是觉得贝潇潇太软弱了，又觉得不是因为软弱，或许是因为她的出身，她的能力，还有她的婚姻才导致她的退让。
可她又不能用软弱这个词，虽然没读过几年书，但软弱是贬义词，她是知道的，阿芬垂下头不敢看沈锐翰那如炬的目光。
“只是什么？”沈锐翰却很平淡，伸手自己盛饭，阿芬一时没注意沈锐翰的碗已经空了，要帮忙，沈锐翰却已经将饭勺放在电饭锅里了。
“只是什么？”沈锐翰一边吃着饭一边问，仿佛就跟家长里短的聊天一样，阿芬的过于紧张完全是自己思虑太多的原因。
“只是太善良了。”阿芬开口，直溜溜的一句话说了出来，才发现自己要表达的就是这意思，而且善良是绝对的褒义词，这应该没说错话。阿芬抬头看着申锐翰，想看看沈锐翰是怎样的反应。
“善良？是太善良了，阿芬，你觉得一个人善良是好事还是坏事？”沈锐翰似乎聊得起劲，阿芬见沈锐翰想要聊天，自己自然慢慢的放开了，一放开，便成了个话唠。
“这得分事情，在面对好人的时候，是该善良，面对恶人的时候，就不该善良，因为对敌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