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翰,你在说什么?我失望什么,我是听说潇潇生病了,特地赶来看看,你怎么能这样跟我说话呢?”大太太虽然心中害怕,但又有些委屈,自己确实什么都没做,而且这些药和鸡加起来就花了将近一万块,自己反倒还成了恶人。
“是吗?那大伯母认为我应该怎么跟您说话呢?”沈锐翰冷冷的看了大太太一眼,大太太的喉咙动了动,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知道你是为了那碗鸡汤,我是听你三婶说潇潇怀孕了,便买了鸡和人参等药熬了一碗汤给她喝,没想到她一个生理期,弄成这样,你反倒还怪在我身上,难怪人有说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大太太有些愤怒的说。
“大伯母稍安勿躁,你是好心还是坏心,你自己清楚,我虽然不知道,但很快就可以知道了。”沈锐翰冷笑,大伯母只觉得眼前的沈锐翰和那个寡言少语的沈锐翰判若两人。
“锐翰,你爸妈死得早,我自问这些年也没亏待你,你犯不着这样阴阳怪气的跟我说这些话。”大太太顿了顿又说:“当初子明差点被你们少奶奶弄到跟你一样一辈子只能坐在轮椅上,我也没说什么。”
“是吗?那锐翰倒要感谢伯母了。”沈锐翰语气冰冷,丝毫不领情,没说什么,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