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书似乎看到一些希望,侥幸的问道:“那你的意思是相信沈锐翰被冤枉。”
“我什么意思都没有,我只知道一切要证据。”
段鹏眼里划过一道不明,断案这么多年,知道唯有证据才能说话。有时看似嫌疑并非嫌疑,有时从来不会怀疑的人很有可能才是真正的罪犯。
一切皆有可能。
“那你不还是当没说吗?”
贝潇潇一直没吭气,但是在听他们说话,眼前没有人能够证明受害者不是被他们撞,因为沈锐翰车子的轮胎也有血迹。
即使不是他们撞的,此时也是有理说不清。
“你就是沈锐翰的夫人?”
段鹏这才注意到说话的贝潇潇,大家都谣传沈家残废的二先生娶了一个貌美的夫人,看来一点没错。
黑色的秀发轻轻飞舞,弯弯的月牙眉,一双明目顾盼生辉,洁白的脸蛋含羞娇情,吹弹可破的肌肤如冰似雪,好一个美轮美奂的美女。
“您认识我吗?”贝潇潇被段鹏盯着,心里十分不乐意。
“好像有点熟悉,可能是我记错了。”
段鹏摸头掩盖心虚,觉得眼神似乎见过,只是一下想不起,可能是某位擦肩而过的人,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