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没有理睬,而冯培书把头扭到一边,他自个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留下一个深不可测的背影扬长而去。
听到关门声,冯培书才扭过头,郁闷的问道:“他怎么知道我们在这个包间?”
“他是这里的常客。”沈锐翰很少来这里,是因为老是碰到顾云浮,不过今天是特殊情况,他想在这里和冯培书聊天。
“可是我单独来的时候几乎没有见过他。”
冯培书很少喝酒,成天忙于公司的事,父亲身体逐渐不行,他一点也不能怠慢。
“他来就是为了消遣我。”沈锐翰每次来到这里都是因为心情不好,总感觉这个顾云浮很了解他,有时觉得不可思议。
冯培书不解的问道:“锐翰,你怎么能够忍呢?”
“培书,都是小事,我已经习惯。”
沈锐翰没有忘记沈子明和顾云浮一同欺负他,顾云浮是外人,可沈子明是兄弟,还不是一样欺负他。
十年都忍过来了,何况这一时。沈锐翰心里有数,报仇才是最终目的。
看到沈锐锐翰如此软弱,冯培书是彻底没办法,沈锐翰自己不把骨头硬起,任何人都无法帮他。
即使帮沈锐翰对付那些欺负他的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