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弹的那只手无力地回抱。
……
裴承翊是被阿谣连哄带骗才坐到桌子前用膳的。
他被她拉着坐到桌前,却仍旧只是静坐着没有动。
阿谣睨他一眼,了然他的心思,思量片刻,便将一双手伸到他面前,不无抱怨地低声说:
“方才厨房里的火生得太大了些,阿谣的手都受了伤。”
她的声音原就婉转细软,现下这样放轻了语调说话 ,字字句句都像是羽毛挠在男人心上。
痒极了。
裴承翊轻轻地握起阿谣的手,瞧见她指尖确被烫的发红,那一下子,眼中的疼惜多得就几乎溢出来。
他似乎有些不知所措,只是反复地低头看她的手,又抬头看她的脸色,急的羽睫震颤,最后只无力地问出一句:
“还疼不疼?”
竟像是,比对他自己的手臂还有在意。
阿谣其实只是被烫到了一下下,早就不疼了,现下说出来也只不过为了骗他吃饭。此时见他似乎真的很着急,这才忙摇摇头:
“不疼了。”
说完,便在他不太置信的目光中说出自己的目的:
“可是为了做这些菜阿谣都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