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拳脚要重得多。
而且,是直直砸在他的心口上的。
要不然,他的心,怎么会这么痛呢?
男人的呼吸发急,大口大口地喘着,似乎格外窒息。许久许久,也未能平复下来,只是伴着呼吸声,艰难地开口:
“谣……谣儿,放手。”
目光对上姜谈的,他哑着声,说:
“你二哥打的好。”
打得他清醒,清醒地认识到,他对她到底都做过多么混账的事。
……
气氛一时凝固,三人谁也未再开口说话。
像是,各怀了心事。
不过,这种状态很快就被人打破。
陈忠不顾裴承翊方才的命令,破门而入,一进门,看着他们太子爷被打得唇角淌血,身上浅色的衣衫已经被大片大片染红,又惊又急几乎快要发昏。
他双腿一软便叩倒在地,连声叫:
“殿下!殿下!我的爷您这是……哎呀!”
何苦!何苦啊!
只换来了一句略显虚弱的:
“出去。”
陈忠无奈,想起自己原本是为着另外一桩极重要的事情才进来的,只不过刚刚一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