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那一柄长剑使的凛凛威风,放眼洛阳,无出其右。
太子是君,二哥是臣。
臣在君前动剑,乃是天下大不韪,要遭人诟病参本,断断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阿谣周身皆发着颤,头上珠翠连摇,拨浪鼓似的。
口中急急喊着:
“二哥不要!!”
眼见着姜谈的长剑直向太子而去,二人武艺皆是不弱,顷刻间便缠斗在一起。不过,饶是阿谣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弱女子,也能看出来,姜谈招招狠厉,太子却只是赤手空拳,一味挡、躲,节节败退。
门外的侍卫涌进来,意欲帮忙,却也被太子爷怒声挥退。
姜谈见状,干脆一把掷掉长剑,重重一拳挥上去,那人似乎有意相让,这一下根本没退,下颌被这拳挥中,连退三步。
正倒在阿谣坐着的软塌旁,脊背磕在软塌的围栏上,激起一声闷响。
裴承翊抬手抹了一把唇角沁出的血色,却是看也未看,只是撂下两个字:
“再打。”
习武之人动作敏捷,这一系列的动作不过是顷刻之间发生的。
等到阿谣反应过来,她二哥已经一个箭步上前,一手提着太子的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