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
这时外面有人忍不住, 便从门缝小心翼翼往里面看。
这一看,便见她们那个从来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大小姐此时正跌坐在地上,周围全是被杂碎的各种瓷片,像是将屋子里原先摆设的那些格式花瓶全都砸了个稀碎。
碎瓷片落了满地。
入眼便是一片狼藉。
门外众人屏息凝神,一个也没敢出声儿。
又过了许久许久,才听见屋子里传来女子阵阵压抑的哭声。
以及掺杂在哭声中的咒骂——
“所有人都想着那个贱人?!怎么可能??”
“我哪里不如她??怎么可以……”
“贱人!!勾住了太子还不够,现在连桓王也被她勾去!她就是诚心和我过不去么??”
……
屋子里的秦宜然一口一句“贱人”,连站在外面的丫鬟婆子们听着都觉得有些听不下去。
哪有哪个勋贵人家的小姐这样破口大骂的,说句难听些的,像是骂街的泼妇一样……
秦宜然也觉察到门外的人还听着,一时羞恼,冲着门外怒骂——
“滚!都给我滚!”
她是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