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宽慰对方道:
“哥哥别担心,阿谣才没有放在心上。而且,哥哥你看我现在不是挺好的嘛。”
姜诏闻言,又仔细看向阿谣的眼睛,犹不放心:
“当真?”
“千真万确。”
“那你有什么事情可一定要说出来,万不可自己憋在心里,知道吗?”
“嗯,知道啦。哥哥,我们就当今天没有听到过爹爹和娘说话吧?”
“好,阿谣真懂事。”
……
嘴上虽是这样说着,阿谣心里却仍是忍不住去想着,去记挂着方才胡氏说的那些话。
“贤妃娘娘有意去求圣上下旨”
“皇后娘娘不甘示弱”
……
“贤妃”、“皇后”、“圣上”……饶是他们卫国公府再高的门庭,人家是君,他们是臣,不论如何,也是万万得罪不起的。
生死性命全捏在人家手上,更遑论只是小小一个婚姻嫁娶。
曾经那种命运被旁人主宰着的压迫感又涌上心头,阿谣暗暗捏紧袖下的小拳头,眼圈微红,隐隐发恨……
为什么?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她?
究竟要她怎么样,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