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小姐这些时日自己琢的吧?小姐真真是心灵手巧,这样精细的东西,比外面那些工匠不知道强上多少。”
“你惯来能言会道,”
阿谣轻笑了声,十足谦逊,
“哪有那么夸张。”
“奴婢说的句句都是实话,这套发饰委实好看,小姐太谦虚了!”
月心将剩余的其他几样发饰也一样样插进阿谣发间,边说道,
“不过,今日马球会,各家姑娘想必都是争奇斗艳,小姐这样会不会略素了些?”
这马球会是贤妃亲自向圣上请示才办下来的,贤妃对外只是说,觉得今年的京城太素了些,想添点热闹。可是受邀参与的洛阳城勋贵没有一个傻的,自然都知道里面的意思。
贤妃近来最挂心着急的统共就一件事——
桓王的亲事。
桓王如今二十有二,之前许是挑花了眼,一直没定下来,后来听说要定永昌伯府的秦大姑娘,也不了了之,一来二去就给耽误了。
如今贤妃定然着急。
这马球会又是请了满京城勋贵高官家适龄的姑娘,实在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阿谣又看了眼镜中的自己,头上寥寥几件红玉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