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终于肯承认,原来事事都要力求做到最好的他,也有生来就不擅长的事。
“孤本就将谣儿放在心上。”
他又诚恳地说了一遍。
阿谣默了默,许久,久到裴承翊以为她不会再开口的时候,才倏然笑出声。
她不无讽刺地低叹了句:
“原来殿下就是这样将人放在心上的。”
原来他就是不闻不问,任由母亲灌自己的心上人喝了一年多的避子汤。
原来他就是一丁点不顺着他的意,就动辄要心上人罚跪。
原来成为他的心上人,要先成为另一个女子的替身……
阿谣觉得很讽刺。
又觉得自己实在办了件傻气的事。她在这里与他说这些做什么?说这些岂不是浪费口舌?
反正,太子爷金尊玉贵,哪里懂得将旁人放在心上?
“谣儿……”
男人低唤她一声,倏然有些百口莫辩。
他自问只对她一个女子动过别样的心思,可是他回想起从前,又也是真的觉得有诸多对不住她。
所以言语苍白,无以辩驳。
阿谣觉得无话与他说,干脆扯开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