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一代名臣。只可惜,国丈子嗣不丰,膝下只有一儿一女,女儿做了皇后,儿子却而立之年就一病不起,离世而去,连个一儿半女也没留下来,国丈伤心过度,没过多久也就跟着去了。
是以,他们家除了还出了个皇后,勉强维持荣耀,便已经算是彻底没落了。
要不然,皇后也不会找上家族旁支的永昌伯府,意欲再振秦家。
现在,竟然连更旁支,在京中更微不足道的人,都召进宫里来了。
裴承翊踏进殿门,便见殿中三四位没见过的面孔,她们一件他,登时愣在原地,约好了似的,映上满面红霞。
他并未在意,只是拱手给皇后行礼:
“儿臣给母后请安。”
皇后正坐在榻边,与坐在榻另一侧的其中一位秦小姐下着棋,闻言抬起头来,上上下下好好地将裴承翊打量了一番,才忙道:
“快起来。”
又冲琴姑:
“给太子看座。”
然后才迫不及待地问:
“此去剿匪可还凶险?”
裴承翊摇摇头:
“区区匪贼,何谈凶险,倒是惹母后忧心,全是儿臣的不是。”
“你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