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也没进,径直就打马直奔皇宫,找皇帝复命去了。
矜贵清冷的男人身上穿的还是气派的玄色锦衣,虽是因为玄色深沉瞧不出来,可他的衣裳上实实在在沾了不少血渍,只消一靠近,就能闻见淡淡的血腥气。
裴承翊一步步踏进御书房,彼时他二哥桓王正在案前替皇帝研墨,父子二人好一副父慈子孝之景。
只不过这场景看在自小到大几乎从未受到皇帝亲近的裴承翊眼里,就不免有些讽刺。他自嘲地低低笑了笑,遂拱手行礼,不卑不亢道:
“儿臣参见陛下。”
皇帝脸上的笑意稍敛,语调没有一丝波澜:
“太子来了。”
桓王不紧不慢地一拱手:
“见过太子。”
“二哥。”
裴承翊又一拱手,都见过礼后,才进入正题,
“京郊匪徒之事已结,儿臣幸不辱命,已将流匪扣押进京。”
“嗯。”
这件事顶多是挑战了一下天家威严,实在够不上什么威胁,皇帝听了这个消息也并未放在心上,
“太子还有旁的事吗?”
原来他就只是站在这里,他们就已经觉得他碍事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