谣那个同样纨绔吊儿郎当的二哥姜谈一起吃酒玩乐没少见阿谣。
假孕之事虽与他们料想的不同,结果总是好的,阿谣觉得欠了他一个大人情,便也每每见他来就送些亲手做的茶点过去,这么一来二去,两个人便相熟了。
此时听他这样说,阿谣也不再跟他端着,忍不住笑了笑,揶揄道:
“虽然咱们光风霁月、英俊倜傥的世子爷不在乎这些虚礼……”
她这顿住的功夫,顾随一脸的受用,还沾沾自喜道:
“呦,难得说句漂亮话,姜二姑娘夸人就是有水平。来来来,再多说两句,让小爷我高兴高兴。”
听着这话,阿谣脸上笑意更甚,慧黠的狐狸眼笑得弯弯,像是天边的月牙儿。
好看得让人忍不住想多看几眼。
她憋着笑意将刚才的话剩下的一半儿讲下去:
“可小女子人微言轻,见着爷您不行礼委实惶恐啊。”
话音落下之后,顾随足足沉默了三秒,才纳过闷来。他手中的扇子指着阿谣,连连点头,半晌才说:
“行啊你,连小爷都敢打趣了?”
阿谣见到顾随吃瘪的样子,一时之间险些连闺秀的体面都忘了,掩着面笑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