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上一坐,漫不经心道:
“我说二妹妹啊,你真的不考虑挑一挑,找个好夫婿?”
赵氏冲着公府大门的方向努了努嘴:
“自打咱们公府告知京中勋贵说二姑娘你回来了,婆婆又带你出去了几回以后,你瞧瞧,五月才刚开始,这个月来求亲的已经是第三个了。”
说来也确实,自从被胡氏领着参加了几回宴会,阿谣规矩懂礼,相貌娇艳,宛若天人,又是卫国公府嫡次女,十分得公侯太太们喜欢,一个个铆足了劲想将这一身好处的女子给自己儿孙娶回家去。
更要命的是,自打上回参加了定远侯夫人办的投壶会,叫京中公子哥儿们见着了,这上门求亲的热潮就更盛了。
阿谣轻轻摇头,委婉说道:
“在咱们公府的日子,我还没过够呢。”
虽是阿谣这样说,赵氏却不认同,她向来快人快语,憋不住话,是以,便干脆戳破了说:
“莫不是你一直将那云南王府的世子挂在心上?我瞧着他这些时日与你二哥往来甚密,可是明摆着醉翁之意不在酒。”
赵氏说着,见阿谣愣了一下,还煞有介事地分析道:
“这倒也不错,他们云南王府虽是王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