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便隐约记着。
“是,可是要隆重一些?”
闻言,裴承翊顿了一顿,仔细想想,才说道:
“隆不隆重不重要,她喜欢热闹一点。”
他好像隐约听人说过,越沉静的人,内心里越渴望热闹。
“是,奴才这就去办。”
“嗯。”
……
与此同时,角落里,一个宫人打扮的女子隐在暗影中,将方才的对话悉数收进耳中,脸色益发难看。
-
深夜,未央宫中。
秦宜然站在椅子后,给坐在椅上的皇后一下下锤着背,说着俏皮话儿:
“姨母可要注意保养,您这样天姿国色,哪能这样夤夜不睡?”
皇后闻言,拍了拍她的手,笑道:
“本宫都已习惯了,倒是你,今日陪本宫到这样晚,就在宫里住下吧。”
“那宜然就恭敬不如从命啦。”
两人正说着话,琴姑走了进来,似乎有话要说,不过见到秦宜然仍在这里,面上略露难色。
皇后摆摆手,说道:
“宜然不是外人,说吧。”
她自然知道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