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来,她格外喜欢花草,已经快和后园修剪花草的小宫人混熟了。
一走到花园里,阿谣看了一眼被修剪地豁了一个枝丫的木芙蓉,心疼得甩下身后的宝菱和春喜,急急冲那修剪花草的宫人走过去,抱怨道:
“你可当心些!你瞧瞧这枝都被你修的少了一块,你这修剪花草的功夫还不如我呢!”
那宫人忙问:
“小主息怒,小主说的是哪里?”
“这儿!”
阿谣伸手指过去。
那宫人也伸手跟阿谣指到一处:
“这儿?”
“对。”
一个小小的纸条,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地被塞到阿谣手心里。
这样的事情这几个月来阿谣做过不少回。逃出东宫的事儿她谁也没告诉,单单只靠着这小宫人同外面的顾随通信。
顾随总说时机未熟,叫她再等一等。
是以,阿谣这一回拿了纸条躲回房间里看的时候,心里也是紧张得砰砰直跳。
她颤着手打开纸条,只盼着不要叫她再等。
再等下去,她真的要疯了。
手中的纸条终于被打开,上头龙飞凤舞,只有寥寥几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