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烧起来,急需她来灭火。
是以,再开口的时候,他连声音都是微哑难耐:
“谣儿乖,将衣裳解了。”
……
又是一晌贪欢。
二人还未来得及开口叫水,便听门外有人轻轻叩了叩窗,紧接着就是宝菱试探着的声音:
“殿下,小主,现下可要起了?”
裴承翊向来勤勉,很少如今日这般,在阿谣这耽搁了整个早晨。阿谣则是算准了每回她侍寝,曹嬷嬷都会在这个时候送避子汤来,是以故意拖延时间。
她声音恹恹的:
“先拿些水来。”
“是。”
宝菱顿了一顿,还是说,
“小主可要快些,曹嬷嬷来了,正等在院子里呢。”
彼时裴承翊正披衣下榻,闻言,漫不经心道:
“曹嬷嬷本没什么事,多等一会儿,又有何妨?”
宝菱这丫头一贯是有什么说什么,她说起这事话中不无抱怨:
“殿下有所不知,嬷嬷是来给小主送避子汤的,嬷嬷她老人家说了,这汤呢,过了时候喝就不灵了。”
太子爷从前原是每回幸过第二日大清早便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