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操心命,总要替自己、替旁人操心,还告诉她,莫要多思多虑,小心忧心郁结,寿命无长。
裴承翊说完刚刚那句话后,却是默了一默,只是这样短暂的沉默,就让阿谣的心又提到嗓子眼儿,紧张万分。
不过,紧接着,却听到他说:
“谣儿终于肯理孤了,可是不闹了?”
……
他一直到现在,还是觉得她在闹。
他这样的不在乎,即便阿谣已经下定决心想要离开东宫,离开他了,可心下还是不免一窒,涩涩发疼。
她是不想再同他多讲半句话的,可是须臾之后,她却突然心生一计,想出了一个可以让他免她喝避子汤的法子。
正在思忖之时,男人已经伸过手来揽着她的肩,将她的身子转过去,强迫她与他对视。
“谣儿,看着我。”
阿谣手掩在袖下,指甲紧紧掐进手心的肉里,理智在于情感做斗争。
理智要求她虚与委蛇,达成所望;情感要求她退后一步,与面前的男人保持距离。
在男人的手抚上阿谣面颊的时候,她的理智终于占了上风。
她学着自己每次受了委屈抱怨时候的样子,红着眼睛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