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将孤这些话说给母后听。”
“是,奴才晓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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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裴承翊的那句话,阿谣就这样静静在榻边坐了一夜。
夜不能寐。
他明明给了她可以走的希望,却转瞬之间又收回。
他的心比生铁还要硬,还要凉。
在他们这段不对等的关系中,只有他有权力结束。
天色渐渐亮起来,可阿谣的心却愈发暗,从心底渗出浓重的绝望感。
她蹉跎在此,逃无可逃。
也不知过了多久,原本安宁的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吵嚷。
阿谣听见宝菱在说:
“这是我们小主的住处,不能进!你不能进!”
还有其他丫鬟们阻拦的声音,连续不绝。
除此之外,还有一道熟悉的男声,听起来有些放荡不羁:
“跟你们说了小爷的爱鸟飞进这院子里了,小爷我就是进去捉鸟,绝不是惦记你们家那个小娘子。”
那顾随带了两个手下,静轩阁这几个丫鬟婆子哪里拦得住,只能搬出太子爷来:
“这位公子莫要乱来,这是东宫,公子擅闯东宫女眷住处,我们这就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