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秦宜然才第一次意识到,原来,裴承翊真的像旁人说的那样冷血无情。
她想追上去抱他,想问问他,她究竟做错了什么,可是还未近他的身,就被陈忠牢牢拦住。
然后秦宜然便听见他最后冷着声说了一句:
“孤知道,玉佩是你私自拿的。不问自取,是为偷。”
……
听到这话的时候,秦宜然脸色发白,竟是真的半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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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书房。
裴承翊坐在案前,一遍遍看着手中的折子,那折子上面不过短短几个字,可他已经看了不下五遍,却还是全然看不进去。
他恼火地一把将那折子丢在一边。
“陈忠。”
“奴才在,殿下有何吩咐?”
“去怀王府。”
“怀王府?殿下要去做什么?”
“孤有东西落在那里。”
说完这句,裴承翊已然站起身来,预备出门。
不过站在一旁的陈忠却没抬步,反而从衣袖中掏出一个手绢包着的小包,呈到裴承翊面前,问道:
“殿下要找的,可是这个?”
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