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像腊月的河水,不带一丝波澜。可是听得出来,他对她这番做法十足不满。
阿谣本就是无意见撞破,现在这般情形,直叫她哑口无言。
下一瞬,他就什么也不问,径直给她“定了罪”:
“你在偷听?”
这句话虽是疑问的口吻,可是说话的人已然笃定了她是在偷听。
阿谣垂头苦笑了声,他大约不知道,站在这里根本听不清垂花门下的人在说什么。
一个字儿也听不清。
可是他连一个解释的机会也没有给她。
阿谣倏然抬起头,直直对上男人的眼睛,赌气似的,生硬说道:
“妾身没有。”
居高临下的男人眉头紧锁,闻言,并未说话,只是走上前,半弯下腰,伸出手拉住阿谣的手腕,然后在她来不及防备的时候,一把将人拉起来。
许是力道过于大,她站起身的时候,还踉跄了几步,险些再度摔倒下去。
阿谣想抽出手,他却不肯放。两个人就这么僵持半晌的功夫,方才在那垂花门下抱住裴承翊的女子却不知何时近了前。
那女子站在一个不远不近的位置,也不知道她瞧不瞧得见阿谣,总之,阿谣只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