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忍,她知道。
苏暮也不怕,捏住他腰带,感受着独特的皮质感,很轻地喊了他一声:“朝言。”
腰窝那一块最容易软的位置像被什么东西无意识地搔弄了下。
她这一声,是简直了。
如同是踩了什么雷。
她忽然被他抱到怀里。
苏暮整颗心都瞬间提了起来,再然后人被丢到了床上。
“再被你这样玩几次,我命都要没了。”
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起的。
并不宽敞的房间和床上,都留了两人的痕,太久没亲密总是难以压抑并且迫切的。
他们都想触碰对方。
那种叫人痴迷的沉浸的事物,总是让人沉沦。
两人都极尽可能的去回应对方,抱着要把失去的这几个月都补回来的架势。
结果最后因为不大方便被叫了停。
到底来得太突然了,苏暮这儿没有那个东西,不大行。
谢朝言最后还是止了。
苏暮衣服早乱得不行,整个人虚了,躺床上看他。
谢朝言在扣衬衫纽扣。
她脑袋里冒出个想法,昨天晚上不就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