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表露, 迟早会随时间过去。
一旦有个开端, 就真的再难抑制。
她松开手,掌心里的烟掉了, 还染了些烟灰在上边。
晚风依旧在继续,谢吟在屋里休息。
他们在门外,不超过两公分的距离, 直面对视, 这是苏暮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和谢朝言这么近距离的对视。
依旧像上次采访那样, 谢朝言的眼神, 他整个人给她的感觉。
可是,又和上次不一样。
苏暮问:“你这段时间过得还好吗。”
“你觉得好吗。”谢朝言看她,敛无情绪。
有一瞬像是回了很多天分手的那个饭店门口,他的神色也是这样, 他说好,说那就这样吧。
然后他走了。
“嗯,应该是挺好的。”苏暮吸了吸气, 问:“他们说你结婚了。”
“结婚?”
“嗯。”
“朋友都没谈, 哪来的结婚。”
谢朝言淡声问:“哪儿听的消息?”
在哪, 苏暮总不能说是随便听人说了个老谢,自动代入到他身上了。
况且人情况也像他,不是他说,几乎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