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贴了下去。
他看着会堂这后边的一片空地,有一辆面包车开了进来,在停车位上停下,许是没想过外边下这么大雨,里面人有点犹豫,车停下也迟迟没下来。
他没多注意,里边禁烟,医院也不能,他有一天没抽了。
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拿出一根放嘴里含住,接着又去拿打火机,低头,手掌挡风把烟点燃。
面包车上下来了个人。
他抬头,看了过去。
那是一个穿着透明雨衣的女孩子,撑着伞,下车以后又接过上边的人递过来的摄影器材,一边撑着伞往屋檐这边跑。
她身形很单薄,长得那么瘦还要扛着机器,一头长发有些被淋湿。
没有化妆,那张脸素颜之下有些清淡,特别是在这样大的雨里,身影本就狼狈,以至于瞧着都没了什么特色。
可谢朝言的视线却从她下车起就一直在她身上。
像是附着了烟雾呈现烟灰色的葡萄酒,也像极光之下逐渐暗淡的岩浆层。
他眯了眯眸。
吐了口烟。
苏暮还是今天才知道摄影小哥平常有多累,那些做节目要扛一天的到底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她单是帮人家拿了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