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家风就非常严苛,讲究严恪守己,一个体现在平时,另一个就是个人行为,不能越矩,不能做什么有违的事,以前但凡我们三个谁犯了错,老爷子那马鞭是抽得一点都不留情。”
苏暮听得有点预感。
“那谢朝言他……”
“你和谢予在我们眼里终究都还是孩子,谢朝言这样,是大逆不道。要放以前那个年代,腿打断,压到宗祠去罚跪个几天都不过分。”
谢吟这话在苏暮心里转了很久。
天晚了,书房的门打开,她看去,没有看到想见的人。
只有谢予他父亲出来了。
他走过来,要送苏暮离开:“暮暮,我先送你回学校,明天还有课吧,回去了好好学习,等放假了可以和叔叔阿姨说,我到时候送你回去。”
一字没提谢朝言。
苏暮心里那种不好的感觉愈渐地浓。
她踌躇着,想问谢朝言的情况。
对方也没有想说的意思,径自就出去走到院子里。
苏暮才追上去,说:“是我喜欢他的,都是我,您有什么别怪谢朝言,可以吗。”
对方脚步停住,缄默了许久。
像是在想这件事,不知道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