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朝言面上倒是如常,一手捏着那酒杯,另只手就抓着她的,慢慢搁到自己腿上。
她把手攥住了。
他就用拇指轻扣着,慢慢轻揉她手心,不厌其烦,用那种很暧昧很轻柔的手法。
太勾人,加上这儿又这么多人。
苏暮受不住。
她把手松了开,让他牵着。
“一会儿出去,我有话跟你说。”
“嗯。”
谢朝言这才放了她,苏暮手心有点发软,抽回。
她其实不太知道谢朝言忽然是要跟她说什么,反正突然就感觉他情绪不太对,也说不上来是哪儿不对。
桌席散场的时候大部分人也坐在上边,酒后聊家常,苏暮出去透气,出了院子。
夜里已经不怎么冷了,只是会有点风。
苏暮沿着石板路走了会,也看见院子门前的身影,在大门前昏黄的灯光下,影子拉了很长。
“冷吗?”谢朝言走过去,问。
苏暮看了眼里边,没人出来,也没人注意,她才回:“还好。”
谢朝言脱下了自己身上的外套,披到她身上。
“夜里有风,容易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