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出息,最起码要占主动位置吊他啊,玩他。”
“怎么玩。”
“我不知道,得你自己摸索。”
两人沉默了阵,林央问:“那你现在还记得谢予这个人吗?”
苏暮还是沉默。
这个名字像个带倒计时的警钟,每次想起,都能让人心里莫名像有个什么压着。
倒不是因为释怀不了跟他过去的感情。
是因为谢予之前的话——暮暮,他是我叔,是我最敬重的人,我希望以后再怎么样你都别跟他在一起,行吗。
这句话让苏暮记了很久。
也是由此才让她觉得即使现在她和谢朝言也不过是表面的,走在冰上的,那层冰随时会破,不过是时间问题。
“我不知道。”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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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这个大风的夜。
谢吟应了朋友的约出去吃饭,过去的时候短发女人已经坐在了沙发上,点好了菜等她。
谢吟放下车钥匙坐下:“怎么这么点找我,刚从公司出来,累得不行。”
肖宵靠坐着,手指把玩着桌上的那张票券,眼底带笑,却笑得颇有深意。
“这不是知道了一件事,所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