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随时一触即发。
他们去了谢朝言的车上,就在车后座上。
苏暮坐在他腿上,长发都撩到了身后,闭着眼任他吻自己,呼吸乱到极致。
衣服从肩上掉落,皮肤有些暴露到空气中,很凉。
冷得一瞬间有点泛起点小疙瘩。
苏暮很瘦,银色的锁骨链挂在纤白的脖子上,就在谢朝言眼前,事实上他现在就可以和她平视,能近距离看到她的锁骨有多精致。
皮肤白的坏处大概就是掩不下一点痕迹。
泛红的痕迹像寒冬里的红玫,点缀,落在上边。
那是吻痕。
“暮暮。”他轻声叫她,掌心抚着她头发,一点点去碰她脸颊。
苏暮听着,有些迷蒙地睁开眼。
就见谢朝言垂着眼睫,视线盯着她颈前的那根链子,手指也慢慢下划。
手指触上她锁骨,他抬眼看着她面上所有表情,像是要看着她一切反应:“怕吗?”
他指尖微热,像羽毛轻划皮肤,引得苏暮心里都起阵阵涟漪。
怕吗。
当然怕。
这是他的车里,又这么危险,几乎是差一步都能擦枪走火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