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么,好久不来你这儿一趟,以前过来你都在忙,这还是头一回有人接啊。”
“你也不看以前你来的点是什么时候,都是在手术台上,我怎么接你?”
“那今个儿怎么起这么早啊?”
“两小时后要去上班,先起来醒醒神。”
“哦,是吗。”
谢吟在他屋里转了两圈,打量着这栋公寓里的布置。
一晃眼,就看到阳台上晾着的一件女式毛衣。
她扬了扬眉,有些意外。
谢朝言到料理台上温牛奶,紧接着煎鸡蛋。
他问:“要吃吐司么。”
谢吟说:“天天在国外吃这些东西我回来了还吃,那不得一会儿去胡同口买两个煎饼油条什么的。”
她靠到厨房门边上,看着谢朝言细致地处理着。
他做事一向利落,做饭也是,油温几分热,料理台要多干净,要怎么样才是最好的状态,全都跟他在手台上似的,各项数据全部要精量好,这会儿锅里的东西就是他的病人。
他眼睫很长,那双眼睛在室内看还挺温柔的,不难想象以后他结婚了是个怎样的居家状态。
谢吟今年马上要四十,结婚十几年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