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带给你。”
“嗯……也行。”
她犹豫了下,说:“还有昨天晚上的事,我觉得还是要解释一下,我那个时候有点头晕,确实喝了不少酒,可能导致做了有些事疯了些,还有些很自我的错觉把您给认错了,希望您别介意,我没有别的意思。”
“我知道。”
谢朝言说:“没关系,都过了。”
很简短的回答。
但态度也算是表达得挺明确。
是啊,两个人本来就什么都没有,都是意外能有什么呢。
谢朝言说这话时没看她,眼睑掀下,去整理茶几上的东西。
弯身,缓慢整理。
瞧着细致。
苏暮觉着也是,都过了。
她没再多说什么,向谢朝言道谢,之后拿着那条围巾走了。
织给谢予的那条围巾算是这两天经历最多的,跟着苏暮被迫跑来跑去,经历风霜,最后还是得被她拿着回学校。
苏暮走出公寓时外边还不是很亮,清晨温度凉,像要吹得人骨子里都是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