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去管这些,想着对方肯定不会在意这种莫名其妙的消息,至多把她当个神经病。
剩下的,心情不好,她不想管,酒醒了再说吧。
到最后朋友几个都喝趴了,苏暮完全站不起来,靠在沙发上胡乱说话,也不知道说的什么,说着说着就开始哭。
林央还算有点理智,跑去哄她,苏暮烂醉如泥,哪还知道周遭事物。
谢朝言就是那时候到酒吧的。
一眼看到卡座边靠在沙发上的女孩。
她身上就一件单薄毛衣,外套也不知道在混乱里丢到了哪儿,墨黑的长发尽数散着,发梢微勾,肩膀有一块露着,那一片白皙和头发衬着好看极了。
看得出来喝得挺多,一张小脸红通通的,偶尔睁眼视线也是迷茫,嘴里都不知道说着什么胡话。
白天她抱着的纸袋放在旁边,没人管。
看到谢朝言时林央有些惊讶,看看苏暮,再看看他,不知所措。
最后礼貌地颔首:“您好。”
谢朝言点头:“你好,她怎么了?喝了很多酒吗。”
他说的是苏暮靠在沙发上哭的事。
林央坐到苏暮旁边,跟她说谢予叔叔来了。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