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种想法说出来挺不好,但每次提起未来两个字,规划很久以后总是会笑着再来上这么一句:说不定,以后走到最后的人还不是他呢。
人生太长了,谁知道以后。
谢朝言说:“也挺好的。”
聊了几句天,又驶了一阵,车到达目的地。
位于右安门外大街的首都医科大。
苏暮抱着纸袋跳下车,又转身递给谢朝言一个东西。
谢朝言去看,发现搁在对方手心的是一颗粉色包装的小硬质糖果。
小姑娘冲他眨了眨眼:“谢谢您送我,请您吃糖。”
谢朝言笑了,接过。
之后看着她抱着纸袋往马路那头走去,张望了两下,随着人群过斑马线。
纤瘦的身影渐远,不见。
谢朝言坐在车内,没有急着走,而且索性就把车停那儿,捏着手里的糖,感受塑料纸的硬质触感。
糖是那种街边几块钱可以买一大把的那种,很小一颗,但非常甜。
谢朝言以前吃过,他不喜甜,之后都没怎么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