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着回寝室洗澡窝被窝。
脚冷麻木了,在北京这样的寒天里,像酷刑似的。
苏暮发誓以后绝壁要穿袜子,棉拖再保暖,脚脖子也要捂严实!
出去的时候外头已经完全入夜,校园路上许多来往散步的学生。
夜风冷到骨子里去。
苏暮刚出去就冻得哆嗦了下,抱了抱肩,轻快地下楼梯准备回寝室。
然而视线太暗,苏暮跑得太跳脱,脚一滑,直接栽了下去。
苏暮反应快,立马扶住了旁边的护栏。
然而来不及,还是磕坐到台阶上,脚腕直接从台阶尖角上刮了下去。
“嘶——”苏暮顾不上其他,就一个。
好疼。
她扶着栏杆站起来,感觉脚踝内侧一阵火辣辣的疼,很尖锐。
夜里看不清楚,但她觉得肯定流血了。
怎么就这么倒霉。
苏暮想着赶紧回寝室处理伤口,于是忍着疼慢慢走下去。
拐个弯,却看到绿荫道边一道熟悉的身影。
对方穿着白大衣,站在路边,在这样的夜里身影并不真切。
但他看过来的时候,苏暮还是认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