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去,帮她把被子盖好,捂得严严实实。
苏暮睡得沉,没什么动静。
谢朝言关上灯,拿过门旁的大衣,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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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暮醒来的时候已经好很多。
窗外是浓厚的积雪,窗帘没拉严实,房间里明晃晃的
她扶着头坐起来,看到床头柜上放着的退烧药。
有点忘了昨晚的事,只记得自己睡着了。
他应该是她睡着后走的吧?
忘了,没印象。
上午九点,苏暮起床,洗漱以后吃了片退烧药,接着换好衣服出去。
拿好东西的时候看了眼门旁边的挂衣架。
谢朝言的衣服已经不在了。
下去的时候谢朝言和朋友就在饭店大堂里在说话,视线望着外边的雪。
有人示意苏暮下来,他看了过来。
苏暮走过去,谢朝言问:“感觉好点了么?”
她点头:“嗯,好些了。”
“那就行,一会儿吃完早饭就回市区,还有个朋友没下来,等他,你先坐会。”
苏暮听话地在沙发上坐好。
旁边坐着个男人,她眼熟,是昨天谢朝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