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下,压着的一头穷凶极恶的困兽。
不是没有,是压久了,等着一个契机出来。
别人以为他很好,其实没那么好。
谢朝言又想到白天拒绝女人时自己说的话,扯了扯唇:“也许,我挺坏的。”
陈墨摇头,不发表态度。
要是真坏,现在就不会是在走廊抽烟。
直接进去,把人压身下,这才叫坏。
他拍了拍对方的肩,说:“困了,我先去睡,明个儿见。”
“嗯。”
陈墨走了。
谢朝言听着房门开了又关,接着走廊又是只剩他一人。
站累了,他直了直身,扬手把烟头丢进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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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朝言回想那年第一次和苏暮见面,好像是三四年前。
那时候她和谢予两人才多大,十七八岁吧,刚高三。
他刚工作没几年,暂时住医院分配的家属大院里。
那年谢予到北京来玩,苏暮家也有事过来,就把孩子交给谢予夫妇照顾,夫妇俩就任着俩孩子到大院这边玩。
本意是想谢朝言帮着看看谢予。
夏夜,他下班晚,本来是想找谢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