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药喝了,然后敷个毛巾,附近没医院,只能先采取这些措施。”
谢朝言冲了药给她喝,苏暮算是完全地恹了,躺床上抽着气。
鼻塞,缓不过来。
“谢谢。”她说。
谢朝言看她现在的样子,也知道她没什么气力去做那些。
他自己去浴室拿毛巾用热水打湿,然后拧干,接着放到她额头上。
“烫吗?”
苏暮动也不敢动,愣愣地摇头。
谢朝言这才继续动作,帮她敷上。
发烧的时候拿温热毛巾反复擦拭可以加速血液循环,有助于出汗,虽然作用可能很薄弱,但总比坐等要好。
不过两人男女有别,谢朝言只是帮她敷好,没做别的。
苏暮本来觉得尴尬,但脑袋重,人难受的时候别的也顾不上。
弄好以后谢朝言收回手,说:“我托人买了退烧药,估计一会儿送过来,回头再睡一觉,看能不能好点。”
“实在不行,明天送你去医院。”
苏暮说:“嗯。”
之后谢朝言没走,等他朋友送药过来,苏暮就闭着眼不说话。
房间里没开大灯,这边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