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惯的人不懂唱的什么,只知道无非是旷男怨妇、春花秋月。
包间里的几人隔着透明的落地窗往外看,有人笑了:“还是不大听得惯这种啊,凄凄惨惨的,也不知道讲的什么故事。”
外头的人穿着戏服,是这个点专程演出的。
又有人说:“江南那边的戏曲都是走这种调调,你不常听,当然不懂。”
谢朝言靠坐在窗前,刚点燃一根烟,指尖夹着烟管,手腕轻搁在椅子扶手上。
轻烟寥寥。
配合这样的背景很是搭调。
他说:“这个曲叫《牡丹亭》,讲的是南宋太守千金和一个书生的爱情故事,因情成梦,因梦而生。这一段刚好是太守之女一病不起的时候,听起来凄清了些。”
闻言,朋友们都往他这边看了过来。
有人笑:“没想到咱们谢医生还挺懂啊,这些都知道。”
谢朝言说:“以前去苏州听过几场。”
“听过但一般人也不懂啊,我就很少认识朋友听戏的。”
有人调侃:“那不然怎么是我们这群人里最不同的呢,你看我们这些人,哪个不是瞧着就是那种像败类的,就谢朝言,整个温文尔雅,书香味够,当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