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被手机振动拉回。
依旧是刚才被疯狂轰炸的电话。
他接起,道:“正好我现在有空,你过来吧,我们把话说清楚。”
-
街道暗角。
谢朝言站在花坛边,面前的女人已经哭了十分钟。
他本来还可以说个两句安慰。
哭太久,他也烦了,到最后只是抽着烟,等她自己哭完。
过了会,对方抽泣着说:“我没有想捆绑你,我只是太在乎了,知道你不喜欢被人一直缠着还是忍不住。”
谢朝言说:“我以为我们很早就把话说清楚了,都是成年人,洒脱点。”
“你要我怎么洒脱,怎么说咱们也半年了,这半年你说你忙,经常要在医院,我理解,医学行业是这样,可是咱们真正见面次数根本就不多,是个人都会患得患失,现在你说分手就分手,你要我怎么过。”
谢朝言低着头,掸了掸烟灰,视线抬起看路边,看驶过的车。
就是没有看过眼前的人。
他说:“扯这些没意思。”
她问:“你喜欢过我吗。”
“咱们都是三十岁的人了,这个年龄,你觉得谈喜欢这两个字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