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玄禛使出最后一式,煞地瞬间明亮,万物生长蓬勃如新春,这地呈现了大战之前的光彩,上古修士飞天遁地,甚至有一修士像是看到了她,朝她的方向一瞥。
明知道一切只是幻象,安沅却心中一寒。
剑往下挥,幻象中的景象迅速枯萎,不需要惊天动地的声响,随着一剑周围的煞气散为一空,而地上沾满血腥的焦土隐隐有绿芽抽出的迹象。
安沅坦白说她没有看出这一剑的奥秘。
演示完毕,玄禛看向安沅:“若是有什么不懂,你可问我。”
安沅抬手为玄禛鼓了鼓掌:“道君有人在你用完剑说过四个字吗?”
看着安沅锃亮的眼,玄禛大约猜得出她要说没意思的废话,但收起了炼心剑,他还是配合地问道:“说什么?”
“我心悦你。”
安沅捧着脸,“道君你使剑,我的心肝快跳出心口了。”
玄禛本来就长得俊美,用起剑来,更有一种别人无法仿照,只有他独特拥有的气场。
每次剑抬剑挥,她都感觉她看到了一个独立于众生之外的神祇,高高在上的样子,让人想把他拉下神坛。
反正刚刚她除却感叹他的剑招,剩下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