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在屋外等候,这让他知晓,沈涅心中无佛,有的只是他的夫人。
见惠德背影,安沅瞧了瞧沈涅:“相公,我怎么觉得大师今天心情不怎么样。”
沈涅推着轮子走在前面,似乎对旁人的心情如何不感兴趣。
安沅赶了几步走在沈涅的身边:“相公这几天我学刺绣有点成果了,我今天绣了只蝴蝶。”
安沅拿出身上绣帕给沈涅看,在淡色棉帕的布角有个紫色的蝴蝶。
因为绣工一般,蝴蝶看着稍微笨重了一点。
“相公你看我多爱你,绣的蝴蝶也像你。”
安沅得意洋洋,沈涅每天大半日都待在上山,她有了空闲的时间,邻居大婶说教她刺绣,她想着闲着也是闲着,就准备了布和线跟大婶学习。
原本她以为自己纯粹是要浪费东西了,但这才没几天,她就能绣像模像样的东西。
蝴蝶绣出来光听到大婶的恭喜感觉不够,安沅就上山找沈涅嘚瑟了。
“相公我可真厉害,你说世上怎么有我那么厉害的人。”
从某个方面来说,沈涅就是一个完美的倾诉者。
有些话自言自语觉得太没有意思,跟别人说又羞耻,让人觉得是个疯子